影音先锋男人资源av站_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_爱爱爱爱看视频_在线播放免费人成视频在线观看_少妇人妻综合久久中文字幕_国产午夜无码精品免费看_久久久久久夜精品精品免费啦_男人女人午夜视频免费_日本xxxx裸体xxxx_丰满人妻熟妇乱又仑精品
電子科大論壇-非清水河畔
標題:
金色蜻蜓
[打印本頁]
作者:
左手天堂
時間:
2007-9-24 19:32
標題:
金色蜻蜓
1
“那個……那個東西你寫了很久是么?”我緩緩的抬起頭,下午的陽光朦朧的將一個女孩的身影拖到我面前。她是誰?
“什么?”
“我看你寫了那么久,我想看看可以么?”女孩竊竊的問。一雙大的夸張的眼睛,黑的清澈的瞳孔,是否是似曾相識的目光。
“啊。當然可以。”
“謝謝。”
那是高一的第一天。語文課老師布置了作文,幾乎所有人都在下課前寫完了。而我,寫了一整個下午。
“喂!那個……你叫什么?”
“徐蜻蜓,你呢?”
“怎么叫這個名字?”
“據說媽媽懷我的時候看見滿窗臺停的都是蜻蜓,就跟爸爸說,如果生個女孩就叫蜻蜓,于是我出來了,就叫,這個名字。”蜻蜓?這個名字?女孩,你不要太可愛好么?
“怎么了?這個名字不好么,你可以叫我蜻蜓的啊。”我想,我被電到了。
“蜻蜓?”
“嗯。”她似乎很滿意別人這么稱呼她。
“好土啊。”對不起,女孩,我,想起你了。
“什么?”讓她生氣,現在看來似乎不可饒恕的吧。
“不是,很淑女呵,滿符合你的,像個精靈一樣。”
“是么?謝謝。對了,你叫什么。”
“我?您才想起來?”
“不是。哎!不對啊,剛才是你打斷的啊。”
“李大海。”
“不是也很土么?”我用一貫的傻笑回應她的鄙視。“嗯。其實,你那個東西,我沒看懂。”蜻蜓接著說。
“這個。其實。我也不懂。”
于是就這么,轉身,正座,開始做她的數學作業(yè)。然后,我確信,我認識她了。
“下面我先請同學上來讀兩篇范文,首先是——《傻子村》。”
同桌在暗地里推我,還沒睡醒的我迷迷瞪瞪的就走到講臺上,翻開一個破破爛爛的作文本,從左手第一行讀起。
“在上帝的村子里,所有人都是傻子……”天,這竟然是我寫的。就這樣,我和蜻蜓都不懂的東西被當成了范文供同學參考。有的時候做好學生,似乎也是很有趣的事,不是么?只是,對于好學生那種東西,我,從來不是。
一周之后,我們換了語文老師,那個老師再也沒留過作文,取而代之是所謂周記的東西。蜻蜓,對此很上心,總是把周記弄得跟意識流似的,老師也真的就吃她這一口,每次都得優(yōu)。而我對于那種東西,從來就沒交過。蜻蜓卻特神奇的每次寫完都給我看一遍,說什么提提意見之類的,天知道她都寫的是什么。什么陽光啊,風箏啊,床單啊,娃娃啊,凈是些我看不懂也不想過問的東西。再我三番五次的推辭之后,蜻蜓似乎終于確信了一件事——那篇《傻子村》是抄來的。我笑。
2
愛因斯坦在解釋相對論的時候用的最通俗的例子是這樣的,如果你和一位美女在一起的話,感覺時間過的很快。而在過得很快的時間里,描述時間的,是那些和相對論無關的東西。
“出去上廁所呀!”
“什么?”
“上廁所,我憋不住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就是上廁所啦。”
雖然我覺得如果我真的和一名女生一起去上廁所,那么我肯定瘋了。可如果這個女生是蜻蜓,那么,瘋了就瘋了吧。
“那個,出什么事了?”
“沒事。”如果真的沒事,我想我就白瘋了。
“如果沒事的話,就不用找男生上廁所了。放心吧,名字很笨的人不見的人就很笨啊,相反有些人啊。”
“你晚上能和我一起走么?”這件事,應該比我想象的麻煩。
“嗯!?”
“沒事,咱們不是順路么,你呢,就陪我這位大美女多走兩步,你可以就當是天上掉下塊餡餅砸到你腦袋上了怎么樣?”
“好,就是一張大餡餅砸到了我腦袋上,那蜻蜓說說咱們晚上怎么走啊?是不是要走某個陰森無人的小路啊,兄弟我也好準備寫家伙啊。”
“嗯,差不多吧,你很能打是吧,那就好辦多了。”
“什么叫那就好辦多了?”
“沒事,我看外班的幾個人經常找你,你知道,女孩子一個人走在那里很怕,我家剛搬過去,所以。”
“好吧,晚上的時候早點下樓,等人多了就下不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
蜻蜓,你真的搬家了么?若你搬家了,為什么我會不知道?
“好了,就送到這里吧,前面那棟7樓就是我家了,真的謝謝你,李大海同學。”學府花園,蜻蜓住的地方,住的地方就是家么?你到的究竟是哪里?
“你家那個樓,我送你上去吧,樓道里很不安全的。”
“嗯,好吧。”
“你不覺得有我更也不安全么?”
“嗯。”蜻蜓的臉忽然彤紅了起來,可愛極了。
“好了,不逗你了,走吧。”電梯壞了,聲控燈被人故意敲滅了,看來這個樓道確實不安全。可在這樣的樓道里,若我和你在一起,會不會更不安全?
3
城市的夜晚多少讓人感覺到不安,深紫色的背景上,丁點的星光讓人無法相信幼時曾遇見的漫天繁星。于是感慨到,好再還有月亮。
孤星,彎月深紅色的天空,只要睹上一眼就永遠不會忘掉的畫面。窗外的天空,無論是“窗外”還是“天空”總是摻住了好多的幻想,美麗或是殘酷。
“大海,你知道咱們這屆高一老大是誰么?”晚課的時候,同桌不知道怎么蹦出這么一句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,聽說咱們這屆沒老大。”有的時候很正常的事,往往被習慣性的想象為不正常,而反過來依然成立。
“哦?”我決定節(jié)省口水。
“我剛聽說,原先七中的小鐵在咱們學校,所以現在咱們學校的幾個老大都不敢吱聲了。”
“哦。”接著節(jié)省口水。
“你也是七中的吧。”
“嗯。”必須節(jié)省。
“你認識小鐵么?”
“你怎么知道聽說小鐵在這的?”
“前兩天一班有個小子要立棍,結果被人給打了,聽說是小鐵的兄弟,打完之后就說了句,小鐵在這,叫他別惹事。”略微尋思了下,確實有這么回事。只是聽他這么說,好像挨打的是小鐵的兄弟似的。
“哦。”
“還沒說呢,你認識小鐵么?”
“不認識。”
“出手的那位兄弟叫周洋,就是經常和你吃飯的那個。”
“這,不用你告訴我。沒事的話別耽誤我睡覺。還有,我不認識那個叫什么小鐵的。”
我想對于這點我沒有撒謊,因為有些人,你確實永遠無法認識。
當你不喜歡一個名字的時候你就會改了它,如果這個名字你無法改掉的話,對于它所背負的一切就要有承擔起的覺悟。所以,竟管不喜歡,但我還是叫李大海,一個讓人轉眼就能忘掉的名字。
蜻蜓聽到了關于小鐵的事,放學的時候問的很勤。比如,小鐵為什么叫小鐵啊。我答,因為這丫的個小還比較扛揍。那小鐵是一什么樣人啊?我答,他這個人比較欠揍。那你揍過他么?這個,算是吧。那你認識小鐵?不認識。
“其實我見過他,他絕不是你說的那總欠揍的人。再見。”蜻蜓在學府花園的門口截住了我的步子,之后蜻蜓就再也沒讓我和她一起過。
有些時候說斷了就斷了,哪管你怎樣如何,可能性的東西,為此付出的東西,如果感覺不好說再見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于是在這若無其事的道別過后,那段所謂過得很快的時間,就慢慢的被回憶拉得漫長,然后越來越不相信。
作者:
左手天堂
時間:
2007-9-24 19:50
4
能使天空泛紅的只有朝陽和夕陽,可若同一天里能看到兩次霞光,你會發(fā)現原來就算都是紅日,夕陽也要比朝陽大的多。可人們不會這么比較,人們只會贊美早晨陽光所賦予一整天光明的希望,也不去管那可能的希望是否真的僅僅只是可能而已。
小鐵的成名是和很久以前的一件販毒案有關。小鐵被指證販毒,從而進入少年法庭。不過隨后,小鐵就被無罪釋放了,并繼承了他死去大哥的位置,沒人知道為什么12歲的少年就做了幫派的老大,至此,小鐵的就一直是南樺市一道烏云。
而七中小鐵卻是不為人知的,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小鐵在七中念書,但又幾乎所有人都不知道小鐵是誰,起初在七中很多人都會打著小鐵的名號辦事,但如果這個人沒有通過小鐵本人點頭的話,會被人教訓的很慘,而出面教訓的人多半是社會上的混混。而被小鐵默認當小弟的人在七中有三個,其中程爵算是一個,也是最有名的一個。
當我看到程爵牽著蜻蜓的手在操場上漫步的時候,我想現在說什么也晚了。同桌過來很無奈的說,“別想了兄弟,那個,沒你份的。”我一擺手將他卸倒在地上,“靠!你覺得那個是能分的么?”
我不曉得起初是怎樣的,總之很簡單的,程爵有了女朋友,而這個女孩是蜻蜓。
程爵有次喝完酒問我,“你說,你覺得我和她可能么?”我說。“不可能,明擺地告訴你,我反對。”程爵似乎沮喪的點了點頭,我沒有看他接著說“不過如果她堅持的話,不要傷害她,至少在我面前。”后來,盡管程爵一再保證了,不過還是沒做到。有些事情并不是人的努力能夠左右的。
高一下學期不到,程爵轉走了,蜻蜓為此哭了好幾天,郁悶了好幾天,然后又蹦蹦跳跳的去找新男朋友了。
周洋問,這樣就沒事了吧。我點頭,然后繼續(xù)吃眼前的東西。窗外丁香開的繁盛,周洋說這叫花季,我糾正了下說,這叫你們的花季。只是那丁香的花季每年會有兩次,一次春初,一次盛夏。而這不只一次的花季對于蜻蜓也還是會有的吧。
5
若我是一塊磁石,那么我一定站反了方向。
磁石的原則是若沒有理由吸引,那么就會遠離,直到共性的阻力讓人無法移動為止。直到分文理之前蜻蜓已經快兩個月沒和我說過話了。
分班名冊發(fā)到我手上的時候我才了解到,蜻蜓選了文科。
“蜻蜓。”
“嗯?”
“怎么選文了?”
“怎么?我選文不好么?”
“不是啊,這個,你不是數學和物理不很好么?”
“不一定什么好就學什么啊。”
“呵呵,那我先走了,再見啊。”
“嗯。”
……
“蜻蜓?”
“嗯?”
“你最近說話怎么都跟帶槍刺似的?”
“有么?”
不知道從何時起,蜻蜓那琥珀似的眼睛里開始拒絕著我的存在了。周洋管這叫青春期綜合癥,說完就幸災樂禍的跑到一旁樂去了。同桌則問的特通俗,問我是不是喜歡蜻蜓。前者被我在后屁股揣了一腳,后者被我直接掉了個個,好再對于類似的動作兩位都已習以為常了。
那年高一出奇的平靜,除了偶爾蜻蜓的藐視令我不爽以外,生命中第一次體會到這么平靜的生活。我戴了眼鏡,開始穿破破爛爛的校服,偶爾憑著熬到早上三四點鐘的學習成績大張旗鼓的在課堂上睡覺。在再一片寂靜的教室里舉手報名參加澳賽,之后貌似無所謂的拿個一等獎回來,然后暗自的睡八個小時獎勵自己。
下午兩三點的陽光,在古舊的玻璃窗上照出琉璃似的多彩。抬起我扎在物理中的腦袋,看見玻璃窗上映射自己模糊的影像,竟不自覺地笑了。也許蜻蜓是對的,小鐵那家伙并不是什么時候都欠揍。
6
并不是每一場大火都需要明火去點燃,有的時候僅僅是一個的錯誤的閃現,就可以將所有已知的東西燒成灰燼。而對于互不相干的人來講,那熊熊然烈的大火更像是一場盛大的煙花。
若是熟悉這焰火的人,那在焰火之前你一定會嗅到些什么的。
“大海?”
“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
“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
天天,南樺市最大的網吧。二樓大廳,坐在靠邊位置的我,可以看清來去走道上的人,蜻蜓從三樓下來,我瞥過頭裝作若無其事,卻沒能混過去。
“你先說。”我將臉變成一幅傻笑的模樣,裝傻懂么?就是那樣了。
“前兩天剛申請了個QQ過來試下,現在還不太會用,大字比較慢。對了,你知道程爵的QQ是不是,讓他加我啊。”蜻蜓順手牽了個椅子坐在我旁邊。
“不知道,真的,我不用QQ的,我上網只玩游戲。”我把鼠標的所有權交給蜻蜓,確實,我的電腦什么都沒有開,開機之后一點沒有動過似的。而蜻蜓想找的企鵝也沒有在桌面的右下角出現。而我一直注意的人,卻在這個時候從樓上下來,他似乎看了這里一眼,然后轉身走向一樓。
“你還玩游戲?真看不出來啊,我還以為你是好孩子呢。”我身邊的人開始一個接著一個的往外走。有些人走的時候還時不時地拍我一下,算是打招呼。
“就是啊,好孩子就不能玩游戲么?”
“不是啊,那些人是?”
“抱歉,我需要出去一下,蜻蜓,你坐在這里什么也不要動,過半小時之后你再走。”走到樓梯口的時候,我特意回了下頭,對蜻蜓笑道“半個小時之后啊。”蜻蜓還傻了吧唧的在那里“嗯,嗯。”的點頭。眼睛盯著屏幕沒心沒肺的,女孩子都是這樣。
蜻蜓安安穩(wěn)穩(wěn)的坐著不到10分鐘就聽見一連串槍聲,和刺耳的警笛聲。再不一會,蜻蜓就被一群全副武裝的警察叔叔請了出去。直到高二開學了蜻蜓才聽說那天的事,三個人來南樺尋仇,結果被堵在了網吧里。那幫家伙本以為自己會大開殺戒,沒想到警察叔叔埋伏的恰當好處,三個人被當場被擊斃。而他們說尋的仇人,傳說就是和蜻蜓一屆的小鐵,而誰是小鐵,學校里沒有人知道。
教導主任在高一新生開學典禮的時候竟然這樣說,“你們都知道小鐵吧,告訴你們,小鐵就在咱們學校念高二。他都不敢嘚澀,你們也給我老實點。”
蜻蜓當時都笑噴了,中午在食堂,硬是纏著我和周洋將她們學生會活動時遇見的逸事。
誰也不知道那個冷戰(zhàn)時怎么結束的,只是當它結束的時候,她已經不再和我一個班級,也不會再拉我這樣的男生一起上廁所了。
周洋成了小鐵在學校的代言人,忽然間在學校里很有名氣。球賽、學生會、藝術節(jié)、少不了有女生暗自寫小紙條什么的。偶爾也有高低年級的過來挑事,不過那幾個不長眼的還沒找到人,就被人胖揍海銷了一頓,時間長,這類事情也就偃旗息鼓了。我跟周洋開玩笑說,讓他低調點,樹大招風。那丫的卻特厚臉皮的跟我講什么天生麗質的,弄得我后來都懶得理他。
當周洋最風光的時候蜻蜓特意找到周洋問,“你是不是就是小鐵?”
7
很多時候,謊言只是為了欺騙自己,最明顯的就是回憶這東西。
蜻蜓說她見過小鐵的,是真的見過的。只是。這種說法有時就連自己也無法肯定。那個時候蜻蜓還小,整齊的留著紀耳的短發(fā),每天按照一定的路線上學放學,雙休會到青少年宮學鋼琴,一彈一個下午。
按部就班的生活,少年時的天空我們都仰望過,不論那是晴朗明亮的純色,還是水墨潑灑的暗藍,回憶里都會慢慢編出彩虹,成為美麗的東西。
所以當小鐵滿臉是血的時候,在蜻蜓眼里卻很可愛,起碼在回憶的時候是。平靜的生活在那時出現了些許的刺激,小鐵背著她一直跑到蜻蜓的家,二十多人被堅硬的防盜門隔在了外面。當警察來救他們的時候,蜻蜓已經在小鐵的懷里哭得不成樣子了。蜻蜓說那是她一輩子都會記得的日子,那個在哥哥死后就一直照顧她的小鐵第一次真實的出現在她面前。從九歲開始。
周洋問我到底怎么回事的時候,我說,不能說。
蜻蜓開始主動在高二尋找小鐵,她現在是女生中的活寶,誰看了都像過去掐一把。沒多久我們幾個理科班就讓他給鬧翻了。我鼓動周洋這個時候勇于承認,“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?”
結果,據說是周洋找蜻蜓的時候正趕上我高一的同桌在那里胡侃亂吹,所以上去就是一巴掌。當天晚上周洋就背著書包到別的學校上課了。開除周洋的教導主任沒兩天就把我那個曾經的同桌也給開了,按他說話,“你不是說你是小鐵么?”
作者:
左手天堂
時間:
2007-9-24 19:50
周洋在此后不久就轉到了別的城市念書,和程爵一樣。
臨走的時候周洋打電話問我,小鐵的名字是怎么來的,我告訴他,“小鐵”就是鐵窗的意思。
周洋臨走前把我的話告訴了蜻蜓。
蜻蜓說,“因為鐵窗里住的是小孩,所以叫小鐵?”
我說,“對。”
“可鐵窗里為什么住小孩呢?”她接著問。
“因為犯錯了啊。”我笑咪咪的說。
“可為什么會犯錯呢?”
“年少輕狂吧,什么都不懂,受了不良影響還硬沖江湖義氣,當然就別人誤導嘍,然后犯了不可饒恕的錯,然后……”
“你就是小鐵對不對?”
“我是南樺市的小鐵,但不是你見過的小鐵。”
“我知道。你不可能是他,一眼就看出來。”
“不過,他犯的錯,我會如數補回來。還有……”我還沒說完蜻蜓就戴上耳機轉身下樓了,像很久以前他哥哥說的那樣,我有時像個傻子。
不過小鐵決不會是一個傻子。
8
站在水面上的人,無論怎樣努力也無法讓本就一樣的自己從合在一起。
“同學,幫我找下徐蜻蜓好么?”第一次站在蜻蜓班級門口的我,顯得異常地禮貌。
“啊,你等下啊。”只見那名女生回頭沖著班級里賣力的喊,“蜻蜓,有客。”隨后蜻蜓一臉不甘的從她身旁走過去,“對不起,文科班女生都這樣。”蜻蜓也許是想解釋,不過這樣的解釋應該只有相反的效果才是。
“我要走了。”我先開口。
“又要走?”
“我以前走過么?”
“不是,大家客到話不都是這么說的么。等等,不對,程爵,周洋然后你,你們三個都走了。”蜻蜓也不是傻子,她也能看出端倪。只是,讀得懂題意的人,不見得都能做得出答案的。
“嗯,學校管的嚴嗎。”
“不是,周洋也就算了,你和程爵可都是好孩子啊,你們干嘛走啊。”
“沒有為什么,蜻蜓,我今天是來向你道別的。”
“好,那一路順風。好了,就這樣,拜拜。”
“蜻蜓,你不用再找小鐵了。”
“為什么?”我轉身下了樓,并沒有回答她的疑問,因為這個問題遲早會有人告訴她的。
當我做為小鐵出現在省電視臺的時候,人們才知道,原來有的時候犧牲幾個人是顯得多么的普通和平凡,就比如說將少年6年的光陰化作一次技術上的失誤是多么簡單的一件事。
好在,我們完成了任務。
六年前同在警校我和徐杰同是少年班的精英,說什么為了加強鍛煉,我們就被派來做短期的臥底。卻沒想計劃三個月的任務,一做就是6年,而余杰也成了烈士。
余杰的家里很復雜,父母在孩子很小的時候就都成了烈士,他有一個比我小不了多少的妹妹,又在我們執(zhí)行任務的城市。于是他妹妹就成了余杰死后重點的保護對象,那年蜻蜓九歲,我十二。因為再派人保護蜻蜓會引起注意,再加上小鐵的身份始終很隱蔽,所以這個私下的任務就交給我了。于是每年我都會給蜻蜓寫一封信,同時把她的生活費打到我為她建的帳戶里。而那次我和蜻蜓的近距離接觸純屬意外,不過因為那時的我不戴眼鏡,聲音變化也很大,再加上我特意掩蓋,所以蜻蜓一直不認為我是小鐵。
后來周洋被派來幫我,周洋在那時很像我的身材,而且比我更容易吸引人,程爵則是犯罪學的天才,兩位都是精英中的精英。直到高二暑假,我們終于打掉了一名一直逍遙法外的毒梟,為徐杰報了仇,隨著主要任務完成,我們也該離開了。
程爵,周洋,我,本就是分三批來到這個曾經混亂不堪的城市的。而或早或晚的分開,也是為了掩人耳目。當真正的任務結束之后我們才一起撤離了南樺。周洋被送回了警官學院,程爵去了一所大學學他的犯罪學,但不久之后我們和他就失去了聯(lián)系。我則只換了所高中,回到我父母所在的城市,因為我是在很早就被保密起來的,所以若不是頭的親自解釋,我是根本進不了家門的。
蜻蜓直到高考后才知道自己的哥哥是個大英雄,也她終于明白自己根本就沒喜歡過誰。高三的時候捐助蜻蜓的對象換了,是一個很慈祥又很有錢的老奶奶,有巨大的房子可以讓蜻蜓搬進去住,比以前的好多了。蜻蜓再也沒有打聽過小鐵,她只覺得他走了,消失了,而什么時候,不明白。大學里的蜻蜓到是眾人追捧的對象,無論哪里都放著耀眼的光,而她在自我介紹的時候還會大大咧咧的說:“我是蜻蜓,知道嗎?會飛的那個。”
作者:
左手天堂
時間:
2007-9-24 20:13
看著這個什么所謂的文學社人還真是……不一般的少啊。
這是上學期寫的東西,編輯不要了,扔著也是扔著,丟過來看看
作者:
天音絲縷
時間:
2007-9-27 21:03
標題:
回復 #4 左手天堂 的帖子
呵呵 感覺您好象高人一等。
上學期寫的東西都這樣,那么這個學期寫的東西一定更上一層樓咯?
東西我看了,編輯不要當然有他們不要的理由。
“扔著也是扔著,丟過來看看。”我只是想說,如果你自己覺得好的話你就丟過來,自己也覺得沒什么那么就不要丟過來了。
編輯要的東西我想其他人會更喜歡一些的
歡迎光臨 電子科大論壇-非清水河畔 (http://www.hallmarkedu.com/)
Powered by Discuz! X3.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