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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子科大論壇-非清水河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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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東北失戀生活(四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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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(fā)表于 2006-4-18 17:46:05 |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|倒序瀏覽 |閱讀模式
(四)心愿


離家總是會有傷感.走的次數(shù)多了,傷感反而少了,看來自己還真有點沒心沒肺。


什么東西都會改變,發(fā)展的眼光看世界嘛!


自己真的是變了,變得有點找不著北.什么才是屬于自己的生活,腦子里一點印象都沒有。


快變成阿遠的生活方式了。“人生得意須盡歡!”一年光女朋友就換了三個,快比衣服換得勤了,想想自己都想笑。用勇哥的話講,傻人有傻福,天下的好女孩怎么都讓我遇見了,這就叫命!


一個人的時候總是會想從前的日子,和她們在一起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,很清晰。有時也不愿去想,只希望大家過得都好。


第一次這么早返校,自己在寢室靜靜放縱了一周,很自在。整天往床上一賴,看著天花板,好白啊,好象欣賞著一幅風景畫,很少能像現(xiàn)在這樣無憂無慮,什么都不想照樣活得挺好。


無形之中新的學期開始了,大家還是和以往一樣過著平淡普通的日子.這學期的課出了奇的少,上課的人就更少了。看來這學期真是美妙啊,學校都照顧我們。


“飛雪,假期過得怎么樣啊?你好象比以前更好看了。”“得了吧,就你會說好聽的.在家閑著沒意思.你呢?”“差不多,重新體味了一下田間生活,呵呵,有時候還會一個人到山上避避暑。”“還挺懂得生活呀!”“那是當然,就是身邊沒有你。”“我怎么了?沒我就不活啦?我看沒我你的日子過得倒好!”“呵呵,哪能呢?我是那種人嗎?”“你?呵呵,那可不好說。”“完了,傷自尊了,呵呵。”“作為補償,我要你請我吃飯。”“呵呵,太好了。”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原來這么愚昧.整天過著思維簡單的生活,居然還會有滿足感.


晚上回到寢室,只見阿遠雙腿成60度角躺在床上。“呦,這啥造型啊,挺別致啊!哈哈。”“TM的,得股癬了。”“啥叫股癬啊?屁股長癬啊?”“滾!”“不是嗎?那是哪長癬啊?”“大腿,山東棒子!”“瞅你得那病吧,還說我呢。你那造型容易讓我們聯(lián)想到......”“你看你那思想,還說我饑渴,我看你比誰都有欲望,女朋友都換仨了!”“這叫實力,是不是,博瑞?”“不發(fā)表意見。嘿嘿。”


那天剛剛做完物理實驗,下午有些閑。“李祥,咱倆到家樂福轉轉啊?”“走吧,反正閑著也沒什么事。”


好久沒有出來逛了。說到逛街,遠絕對是行家,一般女生和他一起逛估計都得木。只要天塌不下來,他逛街就還有可能繼續(xù).他那性格我們一般人都有點受不了,還美其名曰“我選擇,我喜歡!”安踏要是找他代了言,沒準早就下線了。他買東西,整個一白眼狼,得什么要什么,除了衛(wèi)生巾。


新開的家樂福店很不錯,裝潢很精致,氣氛也很不錯。正好趕上家樂福店慶,屋里面掛的都是大條幅,那真叫一個喜慶。


人們常說陪女人逛商場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,自己愿意有時反而會將這種消磨時間當成是一種享受,尤其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,根本算不得浪費。


“哎,李祥,這件衣服怎么樣?”“哦,挺好的!”“你看了嗎,就說。瞅誰呢?”“華哥和阿遠。”“哪呢?哦,呵呵,你們怎么也來了,真巧啊!”“是呀,我說今天祥子怎么失蹤得這么快,原來有業(yè)務啊!呵呵。”“什么有業(yè)務啊?華哥你凈取笑我。怎么,借你們寢李祥出來一會你有意見啊?”“呵呵,怎么會呢,沒意見,一點意見都沒有,就是的交點租借費,哈哈。”“行,交多少啊?華哥你開個價,我一定付。呵呵。”“哎,我說你們倆過分了啊,還真打算把我賣了怎么著?”“完了,祥子來態(tài)度了,哈哈。”“早就知道買東西阿遠是行家,幫我看看這件衣服怎么樣?對了,你那個什么股癬怎么樣啦?”這話問得阿遠有點麻,舌頭都不好使了,“啊啊,行,挺,挺好看的。”華哥在那邊臉都綠了。


“哎,我說祥子,你怎么什么都說啊?今天在超市飛雪我當時就把我在整二了。你不對了啊!”“呵呵,我也沒說什么啊!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。”“你沒說什么飛雪知道我得股癬,你沒把我哪天換內衣告訴她啊?”“嘿嘿,沒有沒有,怎么會呢?我也不是故意說的,嘿嘿。”寢室人有一種揍我的沖動,只是沒下手。


一天生活還不錯,起碼自我感覺良好。雖然沒有什么大波瀾,但還算是不空虛。飛雪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我的女朋友,而且發(fā)展還好,感覺自己好有成就感。幸福是什么,曾經(jīng)看過央視的調查,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人生哲學。幸福到底是什么,我們無從定義,只是感覺現(xiàn)在自己已經(jīng)很幸福了。


一周后,新生開學了。看著一個個師弟師妹充滿稚氣的臉龐,很容易想起昨天的我們。同樣是帶著理想走進校園,可一年過去了,甚至想不起自己都做過什么。現(xiàn)實和理想真是有差距啊!


現(xiàn)在的大學生真有頭腦,整個廣場基本全是賣生活用品的。大到被褥海綿,小到牙膏牙刷,一應俱全,簡直就是一露天的百貨商場。同學們更是有愛心,“同學,大一的吧,我是你師姐。看看這些東西吧,有沒有用得上的,大家都是同學,既物美價廉,又保質保量。看看吧,不買也沒關系,過來看看!”真叫熱情。那男同學被這個師姐拽得有些不好意思,滿臉通紅。從旁邊經(jīng)過我們禁不住想笑,這師姐,有點像那什么拉客。那個男同學還是沒能享受這種待遇,“謝謝,實在不好意思,我大四的!”


不久后,我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,對面?zhèn)鱽淼拇_實熟悉的聲音。“李祥,能猜到我是誰嗎?”“不知道啊,不過應該是個熟人。”聲音很柔和,一時想不起在哪里聽過,至少搜尋記憶應該能找得到。“再好好猜猜,我的聲音都想不起了?”“呵呵,我最近很是健忘,不好意思啊!真的沒想起來。”“呵呵,這也不能怪你,我們好久不見了。周六上午十點,到學府四‘峰冰’冷飲廳,到時你就知道我是誰了,呵呵,別遲到啊,拜拜了!”放下電話我在腦子里一直翻著通訊錄,卻沒找到合適的,生活還真會調侃。


“周末哪瀟灑啊,祥子?”“和飛雪鬼混唄,還用問,華哥,你這智商怎么變的這么遲鈍啊?”“呵呵,哥年事已高了。你呢,和小蘭鬼混去啊?”“那必須的,哥要的就是生活!嘿嘿,哪像祥子啊,沒有效率!”“你有效率你怎么還沒把小蘭拿下啊?還說我,哼!華哥,今天有個女生給我打電話讓我猜她是誰,我沒猜上。她約我周六到冷飲廳見她。”“暈啊,祥子我服你了,天下美女你是不是要糟蹋個便啊?給兄弟們留幾個吧啊!”第一次見到強健的勇哥這般痛苦。“呵呵,你說著也怨不了我,沒有辦法!”“祥子也挺苦,一個人在一個美女連中掙扎,也累啊。”“呵呵,還是博瑞了解我。知己呀!”“受不了了。”勇哥無奈的倒下了。“會是誰呢?華哥,幫我分析分析。”“我又不是算命的,我上哪知道去?”“你這場面交際這么多,什么世面沒見過啊?這點小事還能難得倒你?”“這新生剛開學,沒準是你的高中同學有復習的今年考過來跟你開玩笑唄,別的我就猜不到了。”“也沒有啊,我都想過了,還能見鬼了?”“哎呀,今天都周三了,等周六就見著了,你著什么急啊?記憶是很會騙人的。”“有道理,華哥,要不你跟我一塊去?”“我算哪個蒜啊?我去給你們當電燈泡去啊?”“嘿嘿,華哥,祥子的意思是那女生要是不好看就介紹給你了。”“呵呵,三毛你還真會想,要不我把機讓給你?”“別別,我和小蘭都爐火純青了,讓她知道我和別的女生約會她不廢了我!”“呵呵,原來你這么怕老婆啊,不是男人!”“華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啊,男人嘛,就要對自己要求狠一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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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樓主| 發(fā)表于 2006-4-18 17:47:02 | 只看該作者
日子匆匆的,或許是有了期待之后時間也有了加速度。


周六天氣不錯,這更增添了我對她的期待。她一找我約會,老天都給面子。


服務員領我到了包間的門口,敲了門后就離開了。


我一開門,一頭暗紅色的披肩發(fā)映入眼簾。一根根的,很直,像是瀑布從高空傾瀉下來。她低著頭正在吃一個體積較大的“千層雪”,聽見我進來,她慢慢的抬起頭,看看我,“呵呵,來了,坐吧!”“是你?”我眼前當時就出現(xiàn)了一個巨大的問號。我用手在后背上偷偷的掐了一下自己,好疼,不是在做夢,看來還真是見了鬼了。


“挺驚訝吧!我都能猜到你一定是這表情,嘿嘿,一年不見了,過得怎么樣啊?”我仍然還有些沒緩過神來,只是隨聲附和一下,“哦,還挺好。”心里的滋味可真像是倒了五味瓶,自己都分不清酸甜。什么叫折磨,我算是第一次感覺到了。


“你走后怎么一點聯(lián)系方式都不留給我,讓我整天為你提心吊膽的,沒良心的,你知道我想你的日子是怎么過來的?”我沖著她大聲咆哮著,不知道從哪里來了激情,日本富士山噴發(fā)估計都沒我當時壯烈。她不說話,只是像小貓一樣躲在一邊小口小口的吃著冰淇淋,時不時抬頭看看我,然后繼續(xù)低頭吃,好象舊社會時主人訓斥家奴時那種恐懼。“說完啦?那么兇干嗎?嚇死人了。這一年沒見,脾氣沒少長啊。服務員,給他來一份最大號的冰淇淋,讓他消消氣。”她說話的聲音有點調皮,還有點嬌氣,和記憶中的沒有什么變化。我也有些清醒了,不好意思的沖她笑笑,“呵呵,剛才有點激動了!”她看看我,忍不住笑了,“呵呵,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有男子漢氣概啊?”“哪里哪里,剛才實在是不好意思,別生氣。”“我怎么會生你的氣呢,沒什么。我理解你。”她還是和以前一樣懂得關心,讓我感覺到一種沒法形容的溫暖,即使已經(jīng)有點陌生,人要改變自己真是很難。


吃了第一口冰淇淋,好涼,仿佛就站在記憶中的那個雪夜看朦朧的月影,即使月很朦朧,但心卻漸漸清了。


“你走后我真是很擔心你,生怕你真的會回不來。”“我這不是回來了嗎?這回放心了吧,嘿嘿。”她的笑容依然甜美,比印象里的還要甜美,有時我甚至都不敢抬頭看她,尤其是眼睛。


“呵呵,我一猜你就會這么說。”“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?你變神仙啦?”“呵呵,哪能啊。這一年過的怎么樣?”“我更想聽聽你的。”“我,這一年的經(jīng)歷都夠寫本小說了,呵呵。還記得給你看的那些照片嗎?你說的對,兩天去北京肯定不光是去旅游。我在‘和協(xié)’醫(yī)院作了個系統(tǒng)的檢查,大夫告訴我病情已經(jīng)不大樂觀了,讓我趕緊回去處理一下私事就住院觀察,以便能夠早日找到更合適的治療方法,防止病情惡化。我當時一聽這話死的心都有了,還不如一刀殺了我,死的還省心。這昂貴的醫(yī)藥費我這一個普通的家庭怎么拿啊?我轉身就跑出了診室,我媽追我都追不上。”她停了停,吃了點冰淇淋。我能夠感覺的到她的傷感,她一直都是這樣,總是一心努力透支著自己的堅強。“我和我媽說不治了,咱們回家,我是不會住院的。白血病的情況我們都了解,配型成功的概率是十萬分之一,再算上配型成功還要順利度過排斥期,這希望就更小了,再說了,就算還有著一點點機會,咱家的條件,你和我爸身體都不太好,我們做這小生意,到哪去找這醫(yī)藥費啊?我媽當時哭著對我說,就算是只有一絲希望,我都會全力以赴。你怎么忍心讓我們白發(fā)人送黑發(fā)人啊!我爸也安慰我,孩子,沒什么,堅強點,挺挺就過去了,錢沒有,咱們可以在掙回來,可是你要是走了,你讓我和你媽怎么活啊?說完,我爸也哭了。長這么大,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我爸流淚。我當時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。”我當時看著她真是有些敬佩,一個女孩子承載著這么重的擔子,是怎么撐過來的呢。“回家之后,家人就幫我辦理各種手續(xù),再籌些錢,就又回北京了,我也就是這么走的。其實很多人都不知道我為什么退學,我也沒說,我怕我一想起這些事會哭得很慘。回到北京之后就開始住院觀察,一天醫(yī)藥費花得跟打水漂似的都不敢算。”她臉上的笑容苦苦的。“一段時間之后,大夫找我家人談了一會,都沒敢當我面。回來我爸告訴我說,保守的治療方式已經(jīng)沒有多大效果了,現(xiàn)在只有做骨髓移植了。我當時聽完這話眼前一片漆黑,卻感覺倒是很輕松,什么壓力都沒有,都不知為什么笑了,看來我終于要走到頭了。我這一笑把我爸媽整的心直荒,一個勁的安慰我說還有希望,我說知道,我沒放棄,可是當時我已經(jīng)放棄了,只是不想讓他們傷心。晚上大家都睡了,我卻怎么也睡不著,看著扶在床邊已經(jīng)睡著的爸爸,心里很不是滋味,自從我住院以后,他再也沒睡過一晚安穩(wěn)覺,鬢角的頭發(fā)都白了。第二天就給我抽了血去做配型,家里人沒有一個合適的,我當時根本不抱什么希望了,我想打電話給你,但是沒敢,怕你傷心。醫(yī)生說還有一線希望,就是去中華骨髓網(wǎng)去找,那里有三十萬左右志愿者的血型,沒準還能找得到。我爸聽了這話趕緊就和醫(yī)生去找資料了。我心里有數(shù),三十萬找一個適合的,幾率基本沒有。一周后,還是沒有很合適的樣本,醫(yī)生都說希望不大了,和我爸說我都聽見了。我爸死活不答應,說只要有希望就再等等。后來終于有了希望,在網(wǎng)上找到了一個合適的。捐獻者是一個二十歲的男生,而且是哈爾濱的,叫什么李寒蕭,還不知長什么樣呢,有機會一定要認識認識,看看他有沒有女朋友,呵呵。”“呵呵,怎么,還要發(fā)展發(fā)展?你也有閑心!”“呵呵,開玩笑了,過幾天就作了手術,還挺成功。恢復半年,就出院了。可雖然是出院了,但家里為了我欠了十幾萬的債,總感覺挺對不起家里人的。”“沒什么的,關鍵是你能康復家里人就夠開心了。你怎么看你這次經(jīng)歷?”“還能怎么看,現(xiàn)在想想都沒什么感覺了。”“這樣的經(jīng)歷對你人生有很大影響吧,起碼你比我們更有勇氣去面對生活的挑戰(zhàn),你始終都有勇氣,這次變得更強了。呵呵。”“得了吧,你凈笑我!一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。”“沒有了,我真是挺佩服你的。”“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會說話了,呵呵,不像你呀!”“哪里呀,沒有了。你怎么看那個李寒蕭啊?呵呵。”“沒什么感覺,要是我,我也一定會這么做的。能在困難的時候幫助別人,我其實挺佩服他的。”“那后來呢?出院之后呢?”“出院之后我回到家修養(yǎng)了一段時間,感覺沒什么激情,于是和家人商議之后,我決定復習高考。其實只剩三個月的時間了,不過我還是考了。自然沒有什么好成績,所以我又回來了,呵呵。”“真有你的,果然快夠寫本小說了,哈哈。”“在高中的時候,還有人追我呢!”“呦,還挺有生活啊!答應啦?”“沒有。”“怎么了,那男生長的不帥啊?”她看了看我,似笑非笑的,“比你帥多了!”“那你怎么沒答應他?”“我也不知道,反正我沒答應。”她的表情好可愛,只是我看見她怎么也高興不起來。


“完了,全亂了套了!”“呵呵,怎么了,今天見美女壓抑啦?”“是呀,相當壓抑!”“怎么了,見到不想見的人了?”“沒有!”“那是怎么了?”“見到最想見的人了,把我整不會了!”“呵呵,見到夢溪了吧!”“你怎么知道,華哥?”“因為我前天就看到她了!哈哈。你回來一說我就知道是她!”“夢溪回來了?天啊,怎么會這樣?”“你說你是我怎么辦,阿遠?”“不知道,估計要瘋!”“華哥,你怎么見到她的?”“那天下課回寢室路上遇見的,我們還吃了頓飯呢。”“我說怎么今天一見她,她什么都知道,原來你們 ......”“我們怎么了?我們那可是純潔的男女關系!哈哈。”“華哥呀,你可玩死我了!”


還是第一次遇見這么復雜的問題,一時間我沒了選擇。問誰誰都不告訴我怎么選擇。思緒好亂,躺在床上發(fā)呆,有時一發(fā)一整天。用阿遠的話講,你一天頹廢了。頹廢也無妨,只是不想見人,尤其是她們。


“祥啊,干什么呢,下午陪我買書去呀?”“有點累,不想去了。”“你是不是病了?吃藥了嗎?你要是累就別去了,好好休息吧,開心點,拜拜了!”放下飛雪的電話心里挺復雜,看來真是該考慮一下自己的感情了。


可是我究竟怎么選,心中卻沒有任何答案。


夢溪的回來讓我不知所措。我想夢溪已經(jīng)不再屬于我了,起碼我現(xiàn)在無法真心真意的對她,就像當初為了她忘記思萌一樣。回頭想想自己真決情。


九月的落葉一片片的飄落在身邊,本是同一棵樹的葉子,被風吹落同樣會飄得好遠。秋風即使不冷,卻夾雜著很多傷感在其中,吹在心頭很難受。我這段痛苦的感情又有何時才能走到盡頭。


選擇飛雪我只有放棄夢溪,感情的事哪有誰對誰錯?我畢竟不是一個堅強的人,我沒有勇氣去等待夢溪,即使她今天回來了。


“祥,你最近怎么總是躲著我,有什么話告訴我!”“飛雪,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夢溪嗎,她回來了。”飛雪的臉一下子有點白,沒了表情。“你怎么辦?”“我也不知道。”“我看出來了,我退出。”“你聽我說,我選擇了你!”“算了吧,我知道你的想法。”說完她轉身就走了,頭都沒回。


一個人走在路上,彷徨著看著前方,沒有目的的游蕩。


晚上回到寢室,我什么也沒說坐在床邊思考著今天的事。一條短信傳了過來,是飛雪。“對不起,我今天心情不好,我不應該對你發(fā)脾氣,其實你的心里比誰都不好受。我們還可以作朋友的。”“謝謝你能夠理解我,其實我們在一起這么長時間,我感覺我的生活你已經(jīng)有了不可替代的位置,我是不會放棄你的。”“你還是好好想想吧,我會支持你的選擇。”放下電話我已沒有了知覺,腦子里空空的。


人生從來都會有選擇,既然有選擇就要有舍棄。夢溪,我對不起你,你的回來實在是有些突然。


約夢溪見面我表達了自己的意思,她很領會,“祝你幸福!”她笑笑走了,走得很輕盈,也是連頭都沒回。望著她離去的背影,即使有很多傷感,也只好默默祝福她早日找到另一半。


日子還是一樣走,我們還是一樣過,有開心就一定會有不開心,我們有什么辦法。


“我們講壇最近要策劃一期有關白血病的節(jié)目,是我主張的,大家有沒有興趣過去捧捧場啊?”“博瑞的節(jié)目我們一定去。”“多謝華哥。你呢,祥子,這個你應該很感興趣吧。”“別,我現(xiàn)在不想見夢溪,感覺有點對不起她。我還是不去了吧。”“這樣啊,那好吧。其實你也不用想太多,這也算不了你的錯,夢溪那么理解人,我相信她不會怪你的。”“我寧愿她罵我是白眼狼,沒準我現(xiàn)在會更好受些。”“李祥,你這個白眼狼,我先替她罵你了,哈哈。”“呵呵,你罵我分量就輕多了。”“行了,感情的問題想不明白就別去想了,越琢磨越渾。把現(xiàn)在的日子過好就行了。”“是呀,我也不愿去想,只是有時不經(jīng)意就想起了。”


既然是自己的選擇,就別給自己留退路,這樣你才能一心向前,起碼我當時是這么認為的。


“華哥今天實在是太帥了!”“怎么了,博瑞,說來聽聽,華哥莫非也開始勾引美女了?”“呵呵,三毛,那倒沒有。今天張主任來講有關白血病的知識,提了挺多問題,華哥都答上了,我們都很驚訝,最后才知道華哥原來是中華骨髓網(wǎng)的志愿者。還給我們就奉獻的問題作了一段精彩的講演。當場的女生們無不盡顯景仰之情啊,那是相當帥了!”“呵呵,有這事,華哥真不是一般人啊,怎么沒聽你提起過?”“呵呵,區(qū)區(qū)小事,何足掛齒?再說了,我本來就不是一班人,我是二班的。”“滾,瞅你那熊樣,整個一披著羊皮的狼,不知又有多少小綿羊難逃魔掌了!”“去死,哥是那種人嗎,那我當你呢啊?素質低下。”


我根本沒心思聽他們斗嘴,只是心里不停的琢磨,華哥是中華骨髓網(wǎng)的志愿者,難道……


“華哥,你是什么時候成為志愿者的?”“祥子,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了?”“哦,沒什么,隨便問問。”“去年啊,怎么你也想光榮一把?呵呵。”“沒沒,我怎么會有這覺悟呢。再說了,我這玩意獻出去誰要啊!”“呵呵,祥子罵我呢。”“沒有沒有,華哥誤會了。”


心里像裝了只兔子,跳得很不是節(jié)奏。難道天下真有這么蹊蹺的事?“華哥呀,獻骨髓你留的是什么名啊?”“我說祥子你要查我戶口還是怎么著?有什么目的,說!”“只是想了解一下具體細節(jié)。”華哥抬起頭用余光掃了一下床上的我,“沒這么簡單吧!”“真的,萬一我哪天也去獻一回,不就省事了嗎!”“就你會想,哼,小樣,跟我裝單純,我偏不告訴你!”“華哥,你就告訴我吧!”“哼,你說不定又要拿我名字干什么招搖撞騙的事呢,不告訴你,反正不是本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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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樓主| 發(fā)表于 2006-4-18 17:47:55 | 只看該作者
我寧愿我聽到的是本名。夢溪啊,怎么想要忘記你這么難,你和我們寢室到底還有多少糾葛啊?


周末和勇哥出去買資料,我們兩個走在通往校外的長道上。“祥子,感情問題處理的怎么樣了?”“呵呵,剪不斷,理還亂啊!”“靠,你能不能不惡心!”“怎么了?”“有話就好好說唄,整得我好想吐!”“呵呵,其實也沒什么,和夢溪談談就分了。飛雪這段感情真的很難割舍,而且夢溪好象本來就不大屬于我。在我最需要她的時候走了,在我最不需要她的時候回來了。”“我不大這么想,我認為同甘苦,共患難的感情才是最經(jīng)得起考驗的。”“勇哥不是向來不喜歡小說中的愛情嗎,怎么突然變的這么浪漫了。我也這么想過,不過人嘛,還是現(xiàn)實點好!”“呵呵,每個人的選擇不盡相同啊!你后悔嗎?”“呵呵,也沒什么后悔的,即使很舍不得夢溪。但我相信飛雪不會騙我。”“呀,我忘帶錢了,走,回去吧!”說完勇哥就拉著我轉身,弄得我好懸沒飛起來。“哎呀,我這有,都走這么遠了,還回去干什么呀?”只是我一回頭,就看見了飛雪和一個男生手拉著手從前邊款款走來。我剛要沖上前去,勇哥又拉住我。我當時就像是被繩子系上的螞蚱,在那一跳一跳的。終于還是遇見了。


“行啊,郭飛雪,你真行啊,我看錯你了!”她還故作鎮(zhèn)定,“哦,既然這樣,我也就不瞞你了。這是我男朋友,工大的。我們在一起已經(jīng)三年了。這是我朋友,李祥,張小勇!”“郭飛雪,我哪對不起你了,你說,你說啊!”“你喊什么喊?怕別人不知道啊!”“別人知道怎么了,你害怕啊,我偏喊!郭飛雪,你欺騙我感情!不要臉!”“夠了,你給我閉嘴!誰欺騙你感情了,從認識你開始我就對你一點感情都沒有!你自己不自覺還罵我,我看你才不要臉!我郭飛雪不欠你任何人情,我們兩清了!我不認識你,我們走!”“你給我站住!別走,我還沒說完呢!”“對不起,我沒時間和你耗著,你自己在這喊吧!”“你,你!”我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,差點沒動手。勇哥依然拉著我不放,讓我看著他們從我眼前消失。“勇哥,你拉我干什么?我要過去收拾收拾這對狗男女!”“哼,祥子,為了這種垃圾不值得!走,回寢!”


整個下午我的氣一直都不順,無意間拿起個水杯就往門口一摔。正趕上華哥開門進屋,嚇了一蹦。“哎呀我去,你干啥呀?不過啦!”我也沒知聲,華哥知道氣氛有點不對,看看勇哥,床上一趴,氣受的比我都多,好象他失戀了。“怎么了,勇哥,出什么事了?”“郭飛雪那個娘們把祥子玩了!”“啊?有這事?說說,說說!怎么回事?”“今天我和祥子出去買書,碰見郭飛雪領著男朋友回來了。”“啊,我靠,你們也真忍得住,TM的!”“要不是我拉住祥子早就出事了。”“得回我沒去,要不那小子死定了!”“得啦得啦,夠亂了,別說了,你們還不閑亂啊?”


屋子里面靜的要窒息了,空氣好象一時間凍住了,真憋屈。


遠回來了,進屋就大喊:“你快樂嗎?我很快樂!”這一嗓子實在是太突然了,一下子打破了尷尬的局面。“別TM嚎,上外邊喊去!”“怎么啦?”看見我們的表情這么僵,也就不做聲了。當聽完下午的事后,他從椅子上一下子竄了起來,那高度,能夠著月亮了。“靠,別讓我看見那男的!”冷靜了一段后,我終于思維正常了,“算了,今天這事就這么過去了,以后我們就當是不認識,誰也不行給我惹事!”“祥子,你太老實了,這年頭,老實人就是挨欺負!”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怎么說也是我看錯了,絕對不會有下次!”“祥子你也是,早就告訴你別太認真,你就是不聽!”“知道了,以后不會了。”當晚阿遠成了話筒,一個人發(fā)了一晚上感慨,大家都沒心情聽,一個個的望著天花板想事。仿佛天花板上就印著郭飛雪狡詐的笑,不經(jīng)意就是一拳,一個接一個的。


這下好了,省心了。沒女朋友起碼一天生活還算是自由!


寢室的生活依然沒什么變化,按照自己的軌跡正常的向前行駛著。


“哎,阿遠啊,今天看樓下的通知了嗎?”勇哥問。“什么通知啊?不知道啊!”“空間無限網(wǎng)吧要舉辦游戲競賽,你成天玩還不過去一展拳腳?”“啊?有這好事?一定得去。哥一去,別人都滾到一邊去,沒資格和哥爭第一!”“看,看,同志們都看啊!”“怎么了,怎么了?”“一群牛在天上飄啊飄!”“哈哈,勇哥可真能搞,嘿嘿。”“不用你們都不信,等到時候的!”


周六決賽是華哥陪阿遠去的。中午比完回到寢室,阿遠進屋就罵,“TM的,說是給六十,結果才給三十!沒有誠信!”看這意思是真拿個什么獎啊!“哈哈,哥這把出名了!以后你們到空間無限去上網(wǎng),都能看見哥的相片掛在光榮榜上了。”“呦,行啊!第幾啊?”我禁不住問。“第三,但是南區(qū)第一!哈哈,哥強吧!”“那得請吃飯啊,是不是,華哥?”“呵呵,這可不好說,看阿遠了。”“還不如不得這三十呢,請吃飯我還得倒搭三十!走吧?他們呢,不能光咱們三個去啊!”“勇哥和博瑞都回家了,燦燦不知哪去了,聯(lián)系不上。”“這樣啊,那就咱們三個去吧,到時都多喝點,尤其是你,祥子!”“呵呵,我不行,還是讓華哥陪你喝吧!”“我喝不過他,就你了,說別的都沒有用!”


好久沒喝得這么痛快。好多思想都往一起聚,很亂。酒不醉人人自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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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樓主| 發(fā)表于 2006-4-18 17:48:39 | 只看該作者
回到寢室,也不知道為什么當時特想靜靜,而阿遠喝得那叫一豪放,回寢室一個勁折騰我們,燦燦被他弄得哭笑不得的。上床之后更是不停的折磨床上的我,煩死了!“別鬧了?”“什么別鬧了?哥就要鬧怎么著,不服來干我啊!”說著拿枕頭沖我一頓鑿,弄得我一臉灰。“有完沒完了?過分!”“怎么的,喝多了開裝啊?我就沒完了!”拿著枕頭繼續(xù)想我砸個不停。我當時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,只是覺得特沖動。“你是不是看我老實就欺負我,我有點受夠了!”一拳出去打在了阿遠肩上,他也沒意識到我會動手,一不小心從床上摔了下來,挺慘的。坐在下面上網(wǎng)的華哥一驚訝,“呵呵,咋了,沒練明白啊?”阿遠當時一把把我從床上拉了下來,“說吧,啥意思?”華哥這才意識到,“哎哎哎,干什么,鬧夠了吧!”我也沒多想,“你就是欺負我,從開學一直到現(xiàn)在,你說吧,你哪天少埋汰我了,你啥意思?”“你要這么想我也就沒什么好說的。”緊接著就是一拳,我都沒來得及躲,打的這個實成。酒喝多了大家都沒什么理智,說著說著就撕打在一起。華哥一個人拉都拉不開。阿遠當時順手操起凳子就飛了過來,華哥站在我身前替我擋住了凳子。凳子直接打在他的腿上。事后才知道,因為替我挨這一板凳,華哥腿青一塊紫一塊的,半個多月都不敢用力,聯(lián)賽都沒踢。東北人打仗猛出了名了,還是第一次領教。身后的燦燦,把我拉出了寢室,在走廊里聽著我沒有止境的污言穢語。


不久,博瑞和勇哥都回來了,華哥通知的,大家聚在一起談談這事。我也不知當時怎么了,就是犟,什么都不讓。博瑞終于忍不住了,站起來給我一嘴巴。“你TM的有完沒完了,我一接到電話衣服都沒換直接穿著毛衫就下樓了,沒公交我打車過來的,到現(xiàn)在飯都沒吃呢!都快八點了,多大事也行,這么一點小事沒完了,不待滾出去!”這一巴掌打得我有點清醒,有點無言應對。“東北人怎么了,你不愿意看東北人滾回山東去,我讓你來的啊?東北人欺負你,那華哥為什么替你挨板凳,他有病啊?”“行了行了,都不是什么大事,博瑞你也別那么生氣,事過去了就過去了。”“華哥說的對。男人,有什么事都得拿得起,放得下,做事扭扭捏捏的那叫娘們!走,咱們出去吃個飯,這事就算完了。”勇哥說完轉身出了寢室,我們也都附和著出去了。其實我現(xiàn)在真的挺佩服我們寢室的這幫兄弟,他們教會了我很多做人的道理,而這些恰恰就是我缺少的。


當天晚上大家喝得都特多,尤其是博瑞。他是我們寢室最不能喝酒的,當天在酒桌就吐了一地。說實話我挺心疼的,其實我真的挺后悔的。


東北人酒桌上辦事真是有它的道理,波瀾之后我們寢室變得更加團結。用勇哥的話講,兄弟之間切磋拳腳,增進友誼!


從那以后,記憶中一直沒有什么特別清晰的場景,好象一下子失憶了,只是依稀能夠想起從前快樂的日子,還有就是時間過得很快,不知什么時候,地上都有雪了。


十一月份有一次征文競賽,我們一起慫恿華哥報名。說實話,他文筆的確不錯,至少比我們強多了。他為人一向愛面子,于是就報名參賽了。


公布結果那天阿遠滿懷期待的打探消息,結果很失望。回寢室大叫:“不可能,華哥連名都沒有,一定不公平!”遠抱怨道。“呵呵,沒什么,水平不夠!”他的笑好鬼。


那天去圖書館看書,無意中看見了在大廳中有說有笑的華哥和夢溪。心里不停的翻轉。他們兩個弄一塊去了?不可能!怎么想怎么不現(xiàn)實。他們兩個,不大可能。我也沒好意思過去。日子久了,我看見他們在一起的次數(shù)越來越多,心中的問好也漸漸變成了嘆號。原來華哥喜歡夢溪!心里挺不是滋味。


“華哥,我這兩天看見不該看的了。”“呵呵,看見我和夢溪了吧!”“啊?”全寢室人無不驚訝。“其實我們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。”“暈!華哥,我們怎么都不知道啊?哈哈,難道你還保密?”阿遠一臉狐疑的望著華哥。“有什么保密的,你一天在寢室達游戲當然看不見了!”“那你們一般都在哪里活動啊?我明天掃黃去!”“掃你個大頭鬼呀!”“圖書館。”我沒有目的的說道。“你們怎么混到一起的?”勇哥問。“我倆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關系。”“得了吧,還有什么隱瞞的,交代了吧!”“你們愛怎么說就怎么說!我也不回應,就當沒聽見!”“他在那找自我安慰呢!哈哈。”遠繼續(xù)攻擊。


一天放學后思萌打電話給我,說要見個面。不好意思推,就勉強答應了。“來了,坐吧!”很大的一張桌子上只有她自己,很顯眼。“這么大一張桌,還叫誰了?”“一會來了你就知道了,先吃吧,不用等了。”“不大好吧,還是等等吧!”“讓你吃你就吃,哪來這么多廢話?這么久不見你怎么還是老樣子,不是男人!”我第一次聽一個女孩子這么說我,吃的東西都沒咽下去,全噎住了,好懸沒噴出來。幸好還沒那么糗,要不思萌這性格非滅了我。“怎么了,不好吃啊?”“沒有沒有,太辣了,呵呵,不好意思。”“毛病還不少,哼!說說吧,和飛雪怎么了?”聽完我的話她的表情很鎮(zhèn)定,鎮(zhèn)定得讓我有點吃驚,我甚至懷疑她是否聽見了,看來著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樣。“沒啦?”“沒啦!你還沒聽夠啊?”“噢。那你怎么看啊?”“呵呵,沒什么感覺了,隨她去吧!”“后悔嗎?”“有點!”“真虛偽!”“怎么了,呵呵。哎,對了,你到底叫誰了,讓他們都過來吧,要不一會菜都涼了!”“他們,來得比你都早。回頭!”我一轉身就見到了我們寢室那群兄弟。只是少了華哥。“華哥哪去了,怎么沒過來啊?”“接人去了,馬上就到!”勇哥答。大家看我的表情都有點怪。


不多時華哥就和夢溪一起過來了。我有點驚慌還有點不好意思。身邊的博瑞拍了拍我,“沒事。”華哥和夢溪坐在我的正對面,我瞟了眼夢溪,不大敢看她,而且我發(fā)現(xiàn)她總瞪我,終于,“李祥我能吃了你呀?”大家都笑了,我也湊合著擠出點笑容。華哥開口了,“那下面呢,我要介紹一下今天特殊的嘉賓,就是我妹妹,夢溪!”我當時腦袋“嗡”的一聲,感覺好象聽錯了。抬起頭看看大家,表情尚可。“今天這頓飯呢,是特別為祥子準備的。”“華哥,你越說我越聽不懂,說給你慶祝還差不多。”“呵呵,祥子你誤會了。還記得一個月前的征文比賽嗎?阿遠,告訴他,第一叫什么?”“李寒蕭!”“這個人你應該聽說過。對,就是我,給夢溪獻骨髓的人。世界就是這么小。從那時起我們就在一起了,所以我說我們在一起很久了。夢溪知道是我后,總是要報答我什么,我說,我所有的親戚中沒有妹妹,你就做我妹妹吧!這就是我們的關系。知道你失戀很久了,還放棄夢溪追飛雪,結果挺讓我們難受的。夢溪知道之后,總是讓我安慰你,那時我就知道她對你的心一直都沒變過!所以我先安排思萌過來問你后不后悔。知道了嗎?”我當時不知哪來的一陣感動,“好啊,原來你們早就聯(lián)系好了蒙我。”“別怪他們,我的主意。祥子我告訴你,我今天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把我妹妹交給你,我就這么一個妹妹,我一定拿她當親妹妹待,你將來要是再敢對她不好,我第一個饒不了你!你看著辦!”“別說華哥,滿桌沒一個能饒了你的,是不是?”思萌歡快的一句話打開了寂寞的局面。“夢溪,對不起!我今后一定會好好照顧你!”“祥,我從來沒怪過你,不過以后,哼,你要是再敢欺負我,我就找我哥收拾你!”一陣笑聲淹沒了我所有的憂愁,只是喝著酒,不愿想太多。


人生總是開我們的玩笑,也沒什么辦法,誰讓人能力總有限呢?不愿去想的就不去想,糊糊涂涂的過一輩子未嘗不是一件好事,不是么?





(未完待續(xù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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